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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振远扬眉轻笑,躺在床外边饶有兴趣地观看仍在梦中嘀咕的人儿。
一觉醒来,雷振远发现身边的人儿已经没有有踪影。
如月坐在大榕树下,手拿一把青草逗笼子里的兔子玩。近半年的喂养,小白免变成了大白兔。如月用手抚摸柔软的兔毛,观看两只兔子争抢青草吃,不免心中遗憾,要是能有一只种免,这两只兔子可以做妈妈了(这是听周妈说的)。
雷振远走来,发现笼子中有两只大白兔,喂兔子的人目光柔和地注视兔子,笑得脸颊上显出两个小酒窝。真美!可惜她从来没有向自己笑过,对自己她不是白眼就是瞪眼。
雷振远紧挨如月坐在长椅上,在看喂兔子时无意中触摸到如月的手,如月柳眉轻颦在拿青草时身体稍稍向外移动。雷振远察觉,故意用一手放到如月肩头,漫不经心地问:“夫人,这两只兔子可是你喂养的?”
如月要移开肩膀,想到今天周妈所说的为妻之道,打住了这一想法,极其不自然地嗯一下,小脸开始涨红。
如月没有躲开,倒让雷振远意外,侧面细看白皙精致的小脸在几分钟里就变成了红关公,于是不落痕迹地站立,抓住两只兔子向上提,满意地说:“不错,这两只兔子又大又肥。”
两只兔子在半空中挣扎,重新回到笼子时惊慌地窜来窜去。雷振远看如月慈母般地安抚兔子,浓眉不禁上扬。
晚上,如月面对铜镜摘除发簪,在镜子里紧张地观看坐在床边的人,磨磨蹭蹭故意拖延时间,最好能拖到床边的人困倦睡去。可人家依然精神抖擞地坐在那里。
“你卸妆到底要多久?”雷振远忍不住问,看到那只手举在半空总不放下,怀疑是否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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