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苏醒过来肯定暴跳如雷,这肚子气不知道何时才能消。
如月研墨,动手给昏睡在大床上的人写信:
“振远(‘亲爱的’就免去了,这里不兴这词):你是一个难得的好夫君,平日里总是悉心地照料我和孩子......昨天夜晚的事,真对不起,我不应该独自跟周公子见面的。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要听周公子有什么要紧的话跟我说......我知道你很生气,不愿意见到我,我走了。你要是能够原谅我,就到常乐镇来接我和孩子......”
信写完了,如月自读几遍,确信这封信对自己有益无害、可以起到熄火的作用,才塞入信封中,拿到床边。如月把精心构思的信放到雷振远的怀中,不太放心,万一这家伙粗心大意,在看到信之前弄丢了,岂不前功尽弃?如月干脆把信放在雷振远的大手中,让这家伙一清醒过来,就能够看到自己写给他的信。
如月把李管家叫来,告诉他自己将要出远门,嘱咐他用心管照府上事务。
李管家临出玉馨院,想了想忍不住问:“夫人,今天都没有见到老爷,老爷是否也出远门了?”
如月搪塞:“老爷有点不舒服,还在睡觉。”
“老爷不舒服?不如趁周公子仍在府上,请他来给老爷诊治。”李管家真是尽心尽力,马上给如月提出建议。
“不必了,老爷刚才说,没有什么大碍,再躺一会就没事了。”如月显得轻松自如,吩咐人搬行李到前大院去。
凌姑、李管家、周妈等人都不理解如月的举动,困惑地望向如月的房间。
临出玉馨院,如月才将周妈叫进房间里,低声将事情的原委述说一遍,将一颗解药交给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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