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洪良曾带一群人外出,跟踪他们的人在半路被甩掉了。我现在找到了不少的证据,证明仇洪良就是杀人劫财案的主谋。他居然想要嫁祸于我。”
如月听了,后脊梁骨发寒。
晚上,如月坐在镜子前卸妆,看到雷振远坐在床边不走,没好声气地问:“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不回书房休息吗?”
“不走了,我放心不下你。说不定,仇洪良已经派人潜入我们家了。”
雷振远走到如月身后,从镜子里看自己和夫人,越看越觉得自己跟夫人差距太大。雷振远酸溜溜地问:“夫人,那周公子、梁知府比我长得好看多了,是不是?”
如月气得掉转头,往雷振远敞开的胸脯猛地咬下去,雷振远顿时惨叫起来。如月松开嘴唇,那毛绒绒的胸脯上出现带血痕的牙印。
“你疯了,为什么咬我?”雷振远痛叫着,白气势汹汹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