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抖动马缰,率领部众继续南下。
相比较李裴罗他们几人黑发黑眼的汉人长相,其他的黠戛斯人可谓长得五八门。
有的人红发绿眼、皮肤白皙;有的人则金发披散,眼珠湛蓝,皮肤惨白的同时,又因平常的暴晒而发红。
数万人在李裴罗的率领下,不断沿着燕然山进军,赶在黄昏前,他们便看到了碛口。
所谓碛口,便是燕然山与阴山之间的一道口子,宽阔百余里。
每年春夏之际,都有数以千万计的黄沙被狂风吹向河西,与河西北部的几个沙漠汇集后席卷南下。
不过河西的沙漠面积不大,且有草原将其隔绝开来,所以从碛口南下后,就可以从容的沿着草场前往居延泽或白亭海、休屠泽。
抵达这些地方后,就可以沿着甘水、马城河前往甘州或凉州。
黠戛斯人虽然对于这些不清楚,但为他们放牧的突厥人、回鹘人却十分清楚应该怎么去河西。
正因如此,李裴罗率领部众警惕穿过了碛口,并在燕然山南部的草场搭起了帐篷休整,放马在附近就食。
营地里的突厥、回鹘人皆低垂着头,在黠戛斯人的监视下管理羊群,从中捉羊给他们烤制吃食。
夜幕降临,黠戛斯人在篝火旁大啖烤肉,酒囊传递,笑声粗野。
翌日,当他们拔营南下,营地里只剩下了被吸干净骨髓的羊骨头,以及一地狼藉的马粪。
黠戛斯人打仗很少用计谋,行军打仗的要点是什么,他们更是不清楚。
大军沿着狼山余脉南下,沿途马粪、人粪随地方便,根本不管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
尽管他们也善于用马粪和人粪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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