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当个散官,每年领着数百贯的俸禄,毫无权力在手,只能看着后辈逐渐平庸。
“此事自汝口中出,进吾之耳,日后莫要再提了。”
“若是汝觉得张郎与蔺茹等人尤为冤枉,吾此役后便以军功向陛下求个余荫,保其三代富贵。”
“汝此行过后,莫要再有如此想法,吾也会向陛下举荐汝。”
高骈苦口婆心的说着,他是真的不想再折腾了,而王重任则是沉默不语,最后转身离开了牙帐。
在他走后,高骈叹了口气,低头继续处理起了军务。
在二人对话结束时,却有人影从牙帐不远处的角落离去,很快寻到了王建的牙帐并走入其中。
“如何?”
王建见到来人,顿时放下手中毛笔,而塘兵也连忙作揖道:“高王似乎拒绝了。”
“拒绝了?”王建脸上浮现失望之色,同时提笔将桌上奏表内容完善,最后吹干墨迹递给塘兵。
“发往洛阳,此事陛下定然已经知晓,但某不可不报。”
“是!”
塘兵接过奏表后走出牙帐,而王建则是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目光投向了自己的鄣刀。
“可惜,如此功劳,竟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