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你。只是、只是一直难以启口,尤其是闻禄已经不在了!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话音未落,陶守礼就有些哽咽。
“哦?什么事?你说吧,或许有价值。”
张茂林轻声应道。
“你知道吗?在闻禄出事的前两个月,他和陶冶两个人差点离婚。家丑啊!唉!”
陶守礼唏嘘不已。
“啥?离婚?!”
张茂林顿觉意外。
“不会吧?!在淞阳市行,男女老少谁不知道闻禄是模范丈夫啊!吃喝嫖赌从不沾边。据我所知,闻禄是全行科级干部中,唯一一个不会打麻将的人,这小两口离得哪门子婚?我说老陶,发神经吧你?!”
“唉!瞧你说的,我这么大岁数发什么神经呦!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为这,陶冶回家跟她妈哭过几次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面的人哪能知情啊。”
陶守礼长吁短叹。
“那,是什么原因?”
张茂林追问。
“哼!什么原因?一言难尽啊!这个畜生——!
陶守礼愤愤然。
“怎么?你是说闻禄他——”
张茂林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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