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维信行长多次接待闻禄的家属,据我所知,双方最终也没有达成一个明确的结果。对此,闻禄家人很不满意。矛盾的焦点就是关于那三百多万元的款项来源、所涉及的付款方,以及对款项的最终的处理结果。
我能体会到:对这件事情的处理上,维信行长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总是推三躲四。说实话,如果不是考虑我个人的面子,闻禄的岳父陶守礼早就去省纪委去反映情况了。即便如此,我们也不应该总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态度。最起码,我们市行党委最终要对他们全家有一个明确交代。”
“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交代什么内容才算是明确呢?目前而言,我们兴商银行又能够回答什么?”
谭义武冷冷地问。
“至少有一点不能回避,就是向他们解释清楚闻禄名下的那三百万元定期存单款项的准确来源,以及其它相关信息。因为这些内容,经过市行核查小组核查都已经眉目清楚了。”
张茂林答道。
“如果我们确实说不清楚呢?或者根本不打算和他们讲清楚呢?说到底这本来就是一件简单的交通肇事而已。况且,据我了解闻禄家属似乎对钱不感兴趣。既然他们都是高风亮节的人士,又何必追究其款项的具体来路呢?!”
谭义武的语气明显有些急躁。
张茂林略有些迟疑,继续说:
“通过调阅以往的账目和会计凭证,这些情况一定是可以弄明白的!事实上,前一段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难道维信行长没和您汇报这些情况吗?”
张茂林明显感觉到谭义武的情绪在瞬间发生快速变化。但是话已至此,他实在不打算回避什么。关于闻禄遗留账款的核实检查报告,王维信一直没有对其它班子成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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