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和议之心,今正可利用这点与奴议款,只要辽东之危稍缓,我便可腾出至少四五万的精锐,调来中原合力剿贼,而辽饷也可分出一些来用于中原战事。
如此何愁流贼不灭,如流贼之患清除,又何惧建奴疥癣之疾呢?”
“可建奴反复无常,怎知其和议是否真心,又是否包藏祸心呢?”
“管他呢!”
永宁伯张诚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们自己都不是真心议和,只不过是暂时的‘缓兵之计’罢了,又何必在意建奴是否真心呢?”
张福臻被永宁伯这句话说得哑口无言,心道:到底是个粗人,话怎可说得如此这般直白呢!
不过,他虽然觉得张诚的话语过于露骨,但事实却也不得不承认,便道:“话虽如此,可谁又能保证建奴……他不会在我们撤兵援豫的时候打辽东呢?”
“建奴在前岁的围困锦州之战中,非但没有讨得便宜,未曾劫掠到任何军资,还使得自己伤亡很大,辎重粮草也是损耗严重,已无力再对我辽东发起大的攻势。
何况,辽东之地我方经营日久,粮草储备充盈,兵士悍勇,甲械精良,堡寨坚固,即使建奴真的背信弃义,率师来攻,也可坚持些时日,以待援兵往救。”
张福臻沉默片刻,方道:“这么说来……忠忱,你果是陈新甲一派!”
“张公,你这话说得就没有意思啦。”
张诚笑了笑,继续说道:“啥子这一派那一派的,在我看来……只要能够从大处着眼,一心为朝廷办事,而不是为了一己之私,那就是好的;而以权谋私,结党舞弊,损公自肥者就是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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