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张诚看着王承恩继续说道:“他曾任宣府巡抚,后任宣大总督,皆政绩斐然,主持兵部也无大错,前岁辽东之战杀败建奴,他居中调度之功亦不可抹。”
“断然不可。”
王承恩急急说道:“他此刻正下在镇抚司狱中,且皇爷怒意未解,又怎肯放他出来?”
“哎。”
张诚叹息一声,道:“洪、孙二人不可动;傅、汪二人已兵败身死;而丁启睿同左良玉又在水坡集新败,一时难以整兵再战。如此,我可真想不出何人可以主持豫省剿贼大局啦!”
“有一人,足以胜任。”
“王公所指何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张诚闻言一愣,旋即便笑着说道:“王公,这年节孝敬,我可从来没短过您的。您又何苦来害我哩。”
“怎是害你哩!”
王承恩也是笑着说道:“你乃国之柱石,朝野上下,人所共知。自十一年以来,剿贼战奴,连战皆胜,功绩斐然。朝廷上下,若论以文治国之才,你张诚或许还要往后让让,可若是论起以武安邦之能,恐朝野上下,已无人能出永宁伯之右尔。”
他不待张诚有所表露,便又接着说道:“今有人向皇爷举荐你来总领豫省剿贼事,皇爷对此颇有些心动,只是不知你心中作何想法?”
“王公,国朝二百年间无以武统军之先例,今若擅为,则必然引起朝中文官集体反对,其上书弹劾尚在其次,而后在粮饷拨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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