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刑恕拜道:“臣谢陛下关爱!”
“臣已经请了钱太医看过了,钱太医说,臣是操劳过度,以至伤及本源,需好好修养生息……”
说着,他就老脸一红。
没办法!
这几天,他日日都在勾栏中,依红偎绿。
于是,哪怕把钱乙开的六味地黄丸当饭吃,也是顶不住一点啊!
赵煦听着,瞬间懂了,感慨道:“辛苦学士了!”
刑恕拜道:“为陛下效命,臣甘之如饴!”
赵煦连忙命人将他扶到座位上坐下来,这才问道:“新来的辽使如何?”
刑恕抿了抿嘴唇,脑海中闪过了昨夜在桑家瓦子里,搂着两个美人,放浪形骸的那位辽崇仪军节度使萧德崇的样子。
那辽人,刚开始还扭扭捏捏,在他面前装。
但,被耶律琚、耶律永昌带着去了几次瓦子后,就再也不装了。
他的学习速度,甚至超出想象!
不过几天,他就已经完全掌握了,大宋勾栏的消费艺术。
要不是刑恕知道,他之前从未来过汴京。
恐怕会以为,他是汴京勾栏里的老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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