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数靠近权力中心的人才明白,没有天子授意、指使和纵容,再借他王子韶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前宰相的子侄掐脖子。
尽管如此,吕公著和李常的声音中,却还是难免哽咽起来。
当然了,这里面起码有一半是顺势而为的表演。
但也有一半是真心。
没办法!
自古以来,能如眼前这位陛下般,肯在表面上,表演尊重大臣,尊重制度和法度,能听谏言,愿意和大家一起商量着、妥协着,处理国政的皇帝有几个?
于是,哪怕明知道这位少主可能是在演他们。
却还是得配合着表演。
圣人不也说了吗?
久假而不归,恶知其非有也?
旁的不说,最起码,这位陛下心里面是真的装着天下与万民。
也愿意给天下、万民钱、让利。
所以,虽然这位陛下喜欢搞些新样,爱好一些奇技淫巧。
但,吕公著还很开心的,任其驱策。
因他知道,没有更好的了!
至少他这辈子不可能碰到更好的了。
于是,吕公著哽咽着,从怀中取出自己写好的自辩劄,呈在手上,说道:“启禀陛下,臣之所以求去,乃是因为臣惭愧……”
“愧对陛下信任,也愧对先帝托付!”
“臣家乡族人,假臣之名,在乡中放贷,以至逼死乡党!”
“臣荷陛下爱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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