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关系!
反正,黑汗人打着龟兹和于阗的名义来大宋骗吃骗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再被他们骗一次,对赵煦来说,其实也无所谓。
可是,想要大宋出钱的话……
黑汗人,就得表示表示才行。
比如说,至少……
总得派个正经的龟兹人、于阗人来汴京哭诉吧?
使团里,别再整那么多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大食教教徒。
至少塞几个和尚进去吧?
别告诉朕,现在的西域,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佛教徒了。
想到这里,赵煦就忽然看向了西夏和吐蕃。
沉吟了片刻,赵煦问道:“童贯,熙河路的吕相公,前些时日不是发回来了一封密札吗?”
“去给朕找来!”、
“诺!”
没多久,童贯便找来,吕惠卿在上个月发回汴京的一封密札。
赵煦拿着密札,打开一看,迅速找到了他想要的关键内容。
然后,他从凳子下走下来,坐到了静室的案台前,提笔在上面批示:可,相公且应梁乙逋所请!另,相公且遣使与会夏国相,与之相约会商!
批示完这个,赵煦就又命童贯去学士院里,把刑恕召到静室之中,与之耳提面授了一番。
刑恕接了旨意后,立刻出宫,骑马到了按照宋夏和议所答允的允许党项人在汴京城中开设的专卖党项珍宝的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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