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仅仅是因为,他若这样说,等于明目张胆的对新党宣战。
更是因为,如今朝野有着共识——王安石王介甫这个人,乃是不可名状,绝不能在御前提及的禁忌。
倒不是臣子们想瞒着。
到得如今,朝野上下,谁还不知道,当今官家其实早就知道王安石,而且一直在偏袒着、保护着王安石?
正是因此,这样的王安石才让人恐惧。
无论新党的人,还是旧党的人,都是如此。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个诡异的情况——虽然王安石在江宁,依旧活蹦乱跳。
两宫每年在其生辰,都会遣使慰问、赏赐。
他的江宁书院,也办的热火朝天。
但朝堂上下,所有人都当他死了,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因为他们怕!
怕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没有忌惮的官家,随便找个理由,将王安石这个拗相公召回汴京。
哪怕不拜授任何头衔。
仅仅是拗相公回朝这个事实,就会叫很多人崩溃。
新党、旧党,都是如此。
连带着,王安石的胞弟王安礼的知江宁府任期,早已满了,但朝野上下都假装不知道,让王安礼继续担任江宁知府。
没办法!
熙宁年间的拗相公,给太多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范百禄沉默片刻后,只能做出选择:“可若不改……科场以言取人之弊,臣恐怕难以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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