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露珠笑了:“我顺着你还不行吗?”他皱眉:“你的本性呢?”“本性?在这里,怎么还能本性?”露珠听到了笑话。“别笑了,”他说:“原来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给读者的话:一大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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