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错嘛,人靠衣装嘞。”少女笑嘻嘻的说,说完她掩嘴而笑走出门去。
沈乐闻言,脸蹭一下就红了,走回房去,换回刚才的衣裳。
“师姐,是否已寻到那人所在?”俏月酒家二楼上房内,一名白衣女子询问端首而坐的年长女子问。
只见那女子说道:“错不了,我远远就瞧见了,没敢上前惊扰,待你们伤势痊愈,我们便把此间事了,回去复命。”
一旁的几人都点了点头,然后女子看着床榻上的两人便问:“你们伤势如何了?”
一人回道:“估么着还得半月余方能痊愈,我体内真元紊乱总算压了下来,但经脉还有些损伤,一时还恢复不好。”
旁边另一女子也说道:“我便也是如此。”
问话的端首女子点头,想起什么,一脸愠色。
镇西街的车马行,几名大汉在栓马,马背上驮着几大袋东西,近前有淡淡的药草香味。
这些人是护送药材的扈从,他们都是效命于一个叫刀马会的堂口。
有个汉子蹲坐在车马行门口,拿着块破布擦拭着他手头那口腰刀,像爱抚什么宝贝似的。
从里面走来一人,笑着打趣说:“一口破刀,瞧给你整得像个宝贝似得,擦拭了一早上。”
那汉子笑骂道:“你懂屁,这口刀我可花光了我半年的银钱找大师锻的。以后指着它大发神威保我无虞。”
那人笑而不辩说道:“已准备妥当,我们何时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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