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竟然为人所欺,导致化疾一脉后来发生的种种。
他很想听听师父的那桩陈年旧事,可眼下自己这位师祖还沉寂在自己徒弟身死的哀痛中,沈乐不好此时向他开口询问。
“沈乐,老七是如何与你说过我的?”
沈乐沉思之际,忽听闻欧朴叟的问话,一时一愣。
但心想他此问,沈乐当即回话:“师父在世之时,从不与我提起过他曾是药宗门人之事,要不是遭难,我也不知道他竟然还有此离奇的身份。”
欧朴叟听罢,静静地看着沈乐,随后又暗自呢喃:“从不曾提起吗?”
沈乐不知道欧朴叟为何这般问,不过看他失落的面色,看得出来这个问题好像对他很重要。
沈乐实话实说,要不是临了师父林顾秋让他到药宗来,他如何知晓师父竟是一名身出此宗的修行者。
不过他对自己的这位师祖并无其他感觉,来此除了师父的嘱托,便是学习医术,不过见他今日悲伤的神情不似作假,倒也觉得心有不忍。
欧朴叟有些无奈叹息,看来林顾秋被他废掉修为之后,流落尘世之时,从不提起旧事,说来怎不让他心酸。
他领着沈乐继续前行,约么半刻钟之后,两人出现在一座院子之前,迎着夕阳晚照,院子被染得满是通红。
“这便是你师父还在山上之时所居之所,自他走后倒是经常有人洒扫,以后你便住在这里吧。”说着便领着沈乐踏入院中。
这里没什么人,而进到院子里时一切都周围安安静静的,沈乐看着挺喜欢,虽然不及燕崔雨那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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