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逝的挣扎。翌日清晨,云承月便派了陈御医前来。望着陈御医十分复杂的面色,云承月不由焦急道:“陈御医可有不妥?”陈御医摇摇头道:“真是奇了,前几日老夫曾诊得夫人体内气血不调,五脏皆寒,可为何今日却无一丝症状?”“陈御医此言是何意?”云承月不解道。“回王爷,下官愚钝,夫人这病想是已痊愈。”“痊愈?”云承月更加不解。“那日是这样……”于是,我便将那日如何遇刺,后得洛风偶然相救,机缘巧合之下,他又将我的病医好,一一向云承月道来,只是我刻意忽略了诸多细节及我与洛风的旧识。只听那陈御医道:“夫人真是福厚之人,想那圣医虽妙手回春,但却是出了名的见死不救。”“这是何意?”云承月不解道。“回王爷,这圣医誉满天下,其一是因他医术高明,有起死回生之术,其二是因他为人性格古怪,大部分求医者他都见死不救,但凡他所救皆是他想救之人。”“只救想救之人?”云承月道。“回王爷,正是。”听得两人之言,我心下不由“咯噔”一声,暗道不妙,此番云承月定会疑心大起。果不其然,他将陈御医挥退,面上又挂起往日那冷冰冰的寒霜,冷言道:“此番你要作何解释。?”我心中一沉,我确无借口搪塞,但我又怎能将我与洛风旧识之事全盘道出?见我沉默不语,他面上便又冷了几分,道:“莫非你与那圣医有不可告人之秘?抑或是你与他关系菲浅?”“菲浅”二字掷地有力。“你是在怀疑我?”我望向云承月道。“你既知,为何不作解释?”他冷冷道,“想当初你是如何魅惑的本王,你既有此前因,此番又叫本王如何信你?”字字如针般狠狠刺进我的心。云承月,莫非在你眼中我竟是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