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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躺着一位面容枯槁的女人,看上去大约五十来岁,着一身素净的衣裳,眼睛却分外的明亮。
“求求你了,”榻上的女人开口说话了,“别再给我找大夫了,治不好的……”
声音清脆悦耳,不像是这个面容的女人该有的声音。
“她是格木的妹妹,她会有法子的,你相信我。”严牧歌弯下腰去,爱怜地握着榻上女人的手。
“哥,格木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果然是严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