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
云舒然望着漆黑难闻的绝子汤,目光逐渐锐利。
重活一世,她一定要那些欺辱过她的人千倍万倍偿还!
“槐序,放下药,坐过来。”
槐序从小就跟着云舒然,两人情同姐妹。
云舒然记得,在那个凛冽的寒冬,槐序去为她讨木炭途中进湖中淹死了。
得知消息的她想要为槐序讨回一个公道,却只看见身边下人不屑的眼神。原来那时,她就已经已无人可用。
“夫人,老爷太过分了!奴婢方才听老太太那边的人说,老太太要以您无所出为由,过继族中子弟,可您才嫁过来还未满七年,何况老爷从不留宿锦绣园。”说最后一个字,槐序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她是替她家小姐感到不值,堂堂昭信侯府嫡长女下嫁傅文渊这个从七品,居然还要受这种气。
说到过继,云舒然仿佛看见那张稚嫩却狡黠的脸。
一切错误都从这里开始,她将傅文渊和吴慕儿的儿子记在自己名下,悉心教导,动用云家关系为这对父子通仕途。
傅文渊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傅子睿成了军中要员。
没成想,他们登顶的第一时间会将枪头对准云家,傅子睿将伪造证据放进父亲帷帐,傅文渊拉拢帮派给云家定罪。
云家一夜之间不复存在,傅文渊却没有休妻,博得一个正义凛然又知恩图报的好名声。
焉知衣冠之下是恶鬼,傅文渊留着她就是为了折磨她。
傅文渊一身官服,轻轻揽住云舒然的肩,语气柔和却仿若恶魔低语:“你身为女子,就该以夫为天。如今,你的夫令你与我一同前往城门之上庆贺朝廷除去叛国贼。”
城门之上,她父兄的头颅之上......
“夫人,夫人。”槐序见云舒然神情悲怆久久不动,以为她是为丈夫的薄待伤心,安慰道:“夫人还年轻,迟早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云舒然思绪回笼,她哪里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傅文渊不愿碰她,却怕自己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是以,在她的汤药中混入少量的绝子汤,一点点让她失去生育能力。
到如今,她已经喝了有几个月了。
“槐序,你给我哥哥递一个消息,就说我的嫁妆铺子经营不善,让他将万掌柜派过来。”云舒然将药汤递给槐序,轻声交代了些什么。
不多时,有小厮来传话:“夫人,大爷让您到湖心亭品茶。”
槐序诧异,老爷从未主动邀请过夫人,莫非是老爷终于发现夫人的好了?那她可得好好为夫人梳妆一番。
云舒然本想告诉槐序,傅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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