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看。”
林建国一副“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好屁”的模样:“这事儿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第二天一早,大队长就召集村民开了个秋收动员大会,这是往年的惯例,就连老知青们都了解,只有潇绵绵跟几个新来的知青对秋收十分好奇,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
女人们被分去了苞米地扒苞米,男人们一部分负责砍苞米杆,另外一部分去割黄豆,剩下的人都去收高粱还有红薯等其他杂粮。
潇绵绵忍不住看向陆晨阳,就见陆晨阳朝她眨眨眼睛然后拎着镰刀跟其他人一起去了黄豆地。
扒苞米可比割黄豆轻松多了,不用拿着镰刀一直弯腰,潇绵绵跟张玉和徐梦洁她们分到了一起,跟大娘学怎么扒省劲儿后就去了自己负责的地块。
东北黑土地营养好,苞米杆子都长得比人还高,潇绵绵穿梭在其中把掰下来的苞米都扔进箩筐里,苞米叶子不时的刮到她脸上,没一会儿潇绵绵就觉得两边脸痒的难受。
好不容易干完了上午的活儿,陆晨阳就过来找潇绵绵回去吃饭,潇绵绵这才让他帮自己瞧瞧:“你看我这怎么了?痒痒的总想挠。”
陆晨阳凑近了一看,好家伙,潇绵绵脸颊两边有好几道小口子,不用说肯定是被苞米叶子划得,他有点心疼的说:“划破皮了,我去大夫那要点药水儿擦擦。”
“别麻烦了,我在宿舍有药水。”潇绵绵拒绝。
陆晨阳心说,你这皮肤可太金贵了,起码他还没看到脸被苞米叶子划破的姑娘呢!
“下午找个东西挡挡,”陆晨阳说:“包在脸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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