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嘴，你就不能找个恰当点的时间来翻出那件旧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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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露丝不愿闭嘴。一度做过杰西室友的那个露丝总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每一句想说的话。而现在作为杰西脑子里的朋友，显然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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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另一件事就是，你和女生联谊会的三个小姑娘住在校园外——那些身着a字形连衣裙的公主们。毫无疑问，她们每个人都拥有一套上面缝着一星期里每一天字母的短裤。我想，就在那一段时间，你有意决定参加奥林匹克扫尘与地板上蜡小组。你排斥在内沃斯牧师厨房里的那个夜晚，排斥眼泪、伤害。愤怒。排斥我。噢，偶尔我们还是见面——分享比萨饼，共饮罐装饮料——可是，我们的友谊真的结束了，是不是？当涉及到在我和1963年7月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之间做出选择时，你选择了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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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水在剧烈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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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问呢，露丝？”她问。她没有意识到她实际上是在这逐渐变暗的卧室里用口形默示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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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问，这正是我想知道的——考虑到在这个特殊阶段，你实际上是我的一部分。为什么现在问呢？为什么恰恰当我最经不起烦扰，不能分神时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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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最明显的答案也是最索然无味的。因为她的内心有个敌人，一个可怜的坏家伙，希望她保持现状——戴着手铐，浑身疼痛，干渴、恐惧、悲惨。这个敌人不愿她的境况改善一丁点，只要不改善她的处境，这个敌人什么卑鄙的勾当都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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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日全食只发生了一分多钟，杰西在你的头脑中却不是这样。它仍在你脑中继续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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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双眼，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杯子上，保持它的平稳。现在，她无意识地在脑中与露丝对话，仿佛她真的在同另一个人对话，而不是她大脑中的一部分。这一部分突然决定，现在该对她自己干点什么了，正如诺拉卡利根会这样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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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了，露丝。要是等我喝到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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