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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么,诺拉卡利根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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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会儿,伯林格姆太太的声音——以及她自己的声音,它通常在她脑子里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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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大声说话——被那句话震惊得沉默了。然而,沉默中组成了一个奇怪又熟悉的形象:一圈说说笑笑、指指点点的人——大部分是女人——围着一个年轻姑娘站着,姑娘的头和双手戴着枷锁。很难看清楚她的模样,因为天很黑——本来应该是有日光的,但是由于某种原因,天色依旧很暗。然而,即便天很亮,那姑娘的脸还是会被遮盖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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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发垂下来,像是忏悔者的面罩,尽管很难相信,她能做出任何非常可怕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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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不过十二岁左右。不管她在为什么事情受罚,不可能因为她伤害了丈夫。夏娃这个特别的女儿太年轻了,甚至还没开始行经,更不用说有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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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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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脑深层的一个声音突然说话了。这个声音既有乐感,又强烈得令人可怕,像是一条鲸鱼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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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十岁半时就开始行经了。也许问题就在那儿。也许他闻到了血腥味,就像外面门厅里的那条狗。也许正是那使他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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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杰西叫道,她自己突然变得狂起来。闭嘴!我们不谈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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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气味,那另一种气味是什么?露丝发问,现在,头脑里的声音刺耳,而且急不可耐那是一个探矿者的声音。他终于碰巧发现了早就怀疑却根本无法找到的矿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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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矿物的气味,像盐和旧铜币的气味——我们不谈那件事,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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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床罩上,冰冷的皮肤下肌肉紧张,她的被囚及丈夫的死亡都已忘却——至少暂时忘却了——在这新的威胁面前。她能感到,露丝,或者说露丝说起的她身上某个分离出来的部分在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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