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先生是她们的园丁，他一直工作到1964年退休。梅迪也加入到笑声中。还有露丝，胸上有伤疤的奥莉维娅，肯黛尔威尔逊和鲍比黑根几乎笑弯了腰。他们互相拍着背，就像那些在当地理发店听到了最最下流的玩笑的男人们。也许这笑话的关键语就是：

\n

女人因其yin道而成为生命维持系统。

\n

杰西往下看了看自己，发现她现在也全身赤裸了。她的胸前用一种唇膏写着一行讨厌的字：爸爸的小姑娘。

\n

我得醒过来，她想。要是醒不了我会羞死的。

\n

可是她没醒，至少没有马上就醒。她抬头看去，看到杰罗德那张会意却宽阔的笑脸变成了张着大嘴的伤口。突然，从他的牙齿间伸出了那条野狗血淋淋的嘴。狗也咧着嘴，从它的尖牙之间冒出来一颗头，就像某种淫秽的分娩。这颗头属于她爸爸。他那总是碧蓝色的眼睛现在成了灰色，咧着的嘴上方，眼神里闪着迷狂的光。她意识到这是奥莉维娅的眼睛。接着，她还意识到别的东西：湖水那种干巴巴的矿物质气味，那么淡淡，却那么可怕。这气味无处不在。

\n

“我爱得太苦了，朋友们有时这么说。”她爸爸在狗的嘴里唱，而狗又在她丈夫的嘴里。“可是我相信，我相信，一个女人应该以那种方式被人爱。”

\n

她扔开槌球杆，尖叫着跑了。当她经过那个古怪的头套着头的可怕动物时，杰罗德啪地将手铐铐住了她的手腕。

\n

逮着你了！他得意洋洋地叫道。这着你了，我高傲的美人儿！

\n

开始时，她想，日食毕竟还没完全形成，因为天开始变得更加暗起来。然后她想到也许她要昏过去了。伴随着这一想法的是一种深深的宽慰与感激的心情。

\n

别傻了，杰西——你不可能在梦中昏厥的。

\n

可是她想，也许她正在那样做。这是昏厥呢，或者仅仅是个更深的睡眠之穴，最终没有太大的关系。在这种睡眠之穴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