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心说我的灵泉水就算不是神仙水,也没有这么废:“我娘说人死了得入土为安。你被埋进土里,床是不是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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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郎心梗,呼吸困难:“……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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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见他神色生动,虽然脸上布满杀气,但比之前半死不活的好多了:“好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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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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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拜过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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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郎噎住:“那,那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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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是啊?”喜儿虚心求教,“我娘说,我娘说得入洞房。相公,洞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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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郎满脸通红:“你你你——”对上她天真的模样,沈二郎心累,“我是,我是你相公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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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眨眨眼睛,怎么一会是一会又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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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相公!”沈二郎说完这句,全身无力——又羞又气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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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抿抿嘴忍笑:“听见啦。”躺下侧身对着他,“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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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完。”沈二郎神色疲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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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见状不敢再招惹他,担心羞死人:“相公,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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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郎不禁转向她,合着她要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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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躺平转过头,眨眨眼睛,相公还有何指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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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郎不惧死却也不想死,他才二十三岁,风华正茂,合该打马长安街,看遍长安花。虽然他对“冲喜”嗤之以鼻,内心深处忍不住幻想“冲喜”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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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能为了证明“冲喜”无用,今夜就把自己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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