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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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伯突然笑了：“爱发火的小家伙，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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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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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把皮带穿回裤子上的环里，仍在笑，目光仍然遥远：“你以为你可以像一个爱发火的家伙，像一个墨西哥爱发火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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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一言不发，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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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你和他可以去，然后会怎么样，有没有想过我们会去月亮上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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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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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可以，”他说“你和他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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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过屋子，走到她面前，还是那样迅速、敏捷。一想到他一分钟前会多么快地穿过屋子，多么快地抽她，她就感到一阵寒意。那时谁会挡住他？一个男人对他的妻子怎样做，那完全是他们自己的事。她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会做，因为布莱特，布莱特是她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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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又滑向她的乳房，捏着它“来吧，”他说“我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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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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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九点前不会来，来吧。告诉你，你可以走。你至少可以说声谢谢吧，你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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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喜剧般荒诞的东西升上了她的嘴唇，不及她阻止，已经脱口而出：“把帽子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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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经心地把它扔进厨房，他还在笑，他的牙发黄，前面的两只是假牙。“如果有钱，我们可以在满床的美钞上快活。”他说“我在电影上看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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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带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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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等他变成一个邪恶的魔鬼，但是他没有。他做ài就像往常那样，快而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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