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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崩了,并不意味着以后就不会再和好。他的思想在阴沉和执拗的镇静中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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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泰德呢?她不会带上泰德,是吗?从多娜的描述中,尽管她没有直接说,但听起来坎普像是某种病病癫癫的人。维克有一种感觉,她把地轰出去的那天差一点发生可怕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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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爱河的人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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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想中那个奇怪而嫉妒的影子——他去迪林橡树公园的那个下午之前,他一直就没有意识过自己心灵深处有这样一个影子——对每一件事都有一个回答,虽然大多数回答都毫无理智,但在黑暗中,这一点好像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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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想在两个锋利的点之间慢慢地跳着舞:坎普在一个点上(你有什么问题吗);一幅他们罗克堡的空荡荡的屋子里电话铃在一遍遍地响着的幻象在另一个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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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出事了,她和泰德可能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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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可能破门而入,他们可能在自己的床上被谋杀了。当然如果她出事了,总会有什么公务人员被告知情况——公司和多娜都知道他和罗洛在波士顿下榻的旅馆,但没有人被告知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这应该是一个安慰,但黑暗中这让他更容易想到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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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和谋杀,他清醒地躺在黑暗中时,他的思想低语着。然后它又慢慢跳向另一个锋利的点,又开始重复着那句话:和坎普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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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点之间,他的思想看到一个理智一些的解释,这让他感到一种无助的愤怒。可能她和泰德决定和什么人一起过一个晚上,只是忘了打电话告诉他了。现在已经太迟,不能再打电话四处询问了,那样只会把别人惊醒。他想,也许可以打电话给长官办公室,请他们派个人去看看,这个要求是不是巨应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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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的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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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的思想说: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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