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很少或根本没有出现在大众杂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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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又看到丽兹以那时的那种眼神看着他,他恨这种眼神。焦虑不好,不信任更糟,他认为不加掩饰的憎恨也比这种古怪、窥探的眼神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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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对我撒谎。”她不动声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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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撒谎,丽兹!老天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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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沉默不语就是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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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告诉你的,”他说“我只是在想用什么方式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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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样吗?的确如此吗?他不知道,但他肯定不是通过缄默不语的方式撒谎。他感到不得不沉默,就像一个看到他便器里有血或两股间有肿块的人不得不沉默一样。在这种事情上沉默就是不合理的但恐惧也是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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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原因:他是个作家,一个从事想象的人。他从没见过谁——包括他自己——很明显地知道他或她为什么做任何事。他有时相信,写小说的冲动只不过是为了抵御混乱甚至精神错乱。它是那些只能在内心找到秩序的人的一种绝望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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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体内有一个声音第一次低语道:你写作时你是谁,泰德?那时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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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言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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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丽兹问,她的语调很尖利,快到愤怒的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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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沉思中抬起头,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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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了告诉我的方式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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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生气,丽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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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吓坏了!”她愤怒地喊道但现在他已看到她眼角中的眼泪。“因为你对警长隐瞒,我原以为你不会对我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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