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公寓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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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话，”金发男人说“如果他妻子接电话，告诉她你是纽约的米丽艾姆，你有事跟她丈夫谈。我知道你的嘴唇肿了，但让对方知道是你。给我好好干，小妞儿，如果你不愿你的脸变得像毕加索的画，你好好给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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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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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男人微笑了。她真不错，真有味，那长长的头发。他的腹沟又一阵骚动，下面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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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他们俩都能从电话记录器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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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该说什么，小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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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拿起时有咔嚓一声响。金发男人等到他听到波蒙特说“你好”这时，他探过身去，闪电般地用剃刀在米丽艾姆的左面颊划了一刀，拉开了一条肉，鲜血喷涌而出，米丽艾姆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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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波蒙特在大声喊“你好，谁啊？他妈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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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我，你这婊子养的，金发男人想。是我，你知道是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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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你是谁，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冲着米丽艾姆喊道“照我说的做！别让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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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波蒙特喊道“怎么回事？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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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丽艾姆又尖叫起来，血溅在小麦色的沙发套上。现在，她的衣服胸前不是一滴血，而是浸透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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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说的做否则我用它割下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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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有个人在这儿！”她对着电话尖叫。在恐怖和痛楚中，她又能清楚地说话了“这儿有个坏人！泰德这儿有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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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的名字！”他冲她吼道，剃刀在离他眼睛一寸的地方划过，她哭着向后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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