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斯达克之谜

过，庞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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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冲她笑笑，然后转向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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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描述的准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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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准确，”阿兰说“他个子很高，金发，晒得非常黑，所以请你告诉我他是谁，泰德，告诉我他的名字，现在我要为豪默加马齐之外的事操心。该死的纽约警察局长对我非常重视，我的调度员认为我会变成一个媒介明星，但我最关心的还是豪默。和两个为保护迈尔斯而死的警察相比，我更关心豪默，所以，告诉我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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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知道了。”泰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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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很长的一段沉默——也许十秒钟。然后庞波轻声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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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是乔治斯达克。”泰德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冷静，甚至更吃惊地发现他感到很冷静除非震惊和冷静感觉上是一样的，但是实际说出那话所带来的如释重负的感觉是难以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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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在沉默许久之后，庞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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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不明白，庞波”丽兹说。泰德看着她，她爽利直接的声调让他吃了一惊。“我丈夫所说的是，他的笔名不知怎么活起来了。照片中的墓碑那墓碑上的墓志铭——‘不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家伙’，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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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丽兹——”他无助而惊讶地看着他们俩，好像第一次意识到他在和两个疯子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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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你的‘但是’，”她以同样爽利的语气说“你以后会有大量时间说‘但是’，你，还有别的所有人。现在，听我说，当泰德说乔治斯达克不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家伙时，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他可能认为他在开玩笑，但实际上不是。我知道这一点，即使他不知道。乔治斯达克不仅不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家伙，他实际上还是一个可怕的家伙。他所写的每本书越来越让我不安，当泰德最终决定杀死他时，我上楼到我们的卧室，高兴地哭了。”她看看泰德，他正凝视着她，她打量着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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