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孪生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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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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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这么想吗，我亲爱的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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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亲爱的威廉，我没受伤，虽然我很担心我已在尿布上拉了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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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甜心，多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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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微微一笑，然后看看温蒂的腿。“那会肿的，”他说“实际上，它好像已经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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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兹对他微微一笑。“它会好的，”她说“它不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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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俯身过去，亲亲温蒂的鼻尖，一边想这些风暴起得多么快——三分钟前他还担心她会窒息而死——停得又多么快。“不，”他同意说“上帝做证，它不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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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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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七点，当双胞胎睡醒过来时，温蒂腿上瘀伤已变成深紫色，形状像一个古怪的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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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丽兹从另一张换衣桌那头喊道“瞧瞧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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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已经换下温蒂的尿布，它有点儿潮，但并不很湿，他把它扔进贴着“她的”字样的尿布桶中。他抱着赤裸裸的女儿到儿子的换衣桌上，去看丽兹要他看的东西。他低头看着威廉，眼睛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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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想？”她平静地问“这很古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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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低头看了威廉很长时间。“对，”他最后开口说“这非常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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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只手按在换衣桌上嗫嚅的儿子胸口，注意地看着泰德：“你没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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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泰德说。他吃惊地发现自己听上去很平静。不是在他眼前，而是在他眼后，似乎白光一闪，就像闪光枪一样，突然，他有点儿明白了鸟和下一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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