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麻雀到来

么吗？”斯达克又问道。他们站在前庭的电话机边，这是屋里惟一能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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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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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企图向调度员暗示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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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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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斯达克说“如果忘掉自己是个成人而玩儿童的游戏，那是很可怕的，有人会因此受到伤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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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暂时停止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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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达克咧嘴笑得更厉害了，显得非常邪恶。他抱着威廉，这样能确保丽兹不乱来，现在他在孩子的掖下挠挠痒。“我并不擅长威胁，”他说“一个人违背他的本性可不妙，庞波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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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放在一扇大窗户旁的桌上。庞波拿起电话时，看看车道外斜坡上的树林是否有麻雀。一只也看不到，至少现在还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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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什么，老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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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瞥了斯达克一眼，斯达克的眼睛正从腐烂的眼窝里直勾勾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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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着，”斯达克指指车道和托罗纳多车“你不是随随便便向外张望的，你的表情说明你在找什么东西。我要知道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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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波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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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他镇静地说“我是在找泰德，像你一样。他应该很快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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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说实话，”斯达克说，他把威廉举得高了一点儿，开始用枪管在威廉胖胖的肚子上慢慢地蹭来蹭去，胳肢他。威廉咯咯笑着，轻轻拍着斯达克腐烂的面颊，好像说别弄了，别逗我了但别完全停下来，因为这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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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庞波说，干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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