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合作

但他当然知道。不知道才怪呢，因为几天前他就在考虑这个问题。斯达克想要的——不，要求的——就是他的眼睛，那支埋在他大脑中的古怪的第三只眼睛，那只能窥探内心深处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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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感到那种蠕动感，便竭力抵抗它。“这么窥探不公平，乔治。而我只有一群小麻雀，所以这么窥探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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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概够了，”他说“事情开始后我们就会知道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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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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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跷跷板，一头翘起时，另一头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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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你有什么满着我？你在满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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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下静了下来，这屋子突然显得太小了，无法容纳其中沸腾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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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会问你同样的问题。”泰德终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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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斯达克慢慢回答道“我所有的牌都放到桌上了。告诉我，泰德。”他冰冷、腐烂的手像手铐一样牢牢地抓住了泰德的手腕“你在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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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使劲转过身，盯着斯达克的眼睛。那种蠕动感现在遍布全身，但主要集中在手上的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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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不想写这本书？”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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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兹第一次看到斯达克脸上的表情——不是表面，而是里面——变了。他脸上突然显出茫然的神情，也许还有恐惧，或近似于恐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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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这儿不是来和你吃饭的，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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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说是怎么回事。”泰德说。丽兹听到一声喘气，随后才意识到是她自己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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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达克抬头瞥了她一眼，又落回到泰德身上。“别骗我，泰德，”他轻声说“别想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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