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合作

相像很怪，不是恐惧的眼睛能看出来的。它埋得很深，但却又是真实存在的，因而引人注目：伸懒腰时两腿交叉，手指伸直贴在大腿两侧，微微眯起眼睛，这些习惯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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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时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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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泰德。”斯达克听上去几乎有点儿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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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乔治，”泰德冷冷地说“家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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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谢谢。你想干吗？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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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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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后面5号公路处，一根树枝咯嚓一声断了。斯达克的眼睛迅速转向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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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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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树枝，”泰德说。“四年前那里有过一次龙卷风，乔治。枯死的树木一直在往下掉。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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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达克点点头：“你怎么样，老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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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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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有点儿瘦。”斯达克眼睛落到泰德的脸上，泰德能感觉到这双眼睛试图刺探他脑袋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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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上去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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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达克笑起来，但笑声中毫无幽默：“我想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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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放他们走吗？”泰德问“如果我照你说的做，你真的会放他们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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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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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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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斯达克说“我可以发誓。南方人说话算话。”他那种假装的南方口音完全消失了，以一种简朴而又庄严的口气说。两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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