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合作

斯达克。“你是一个幽灵，”他说“一种古怪的幽灵。我们都站在这儿面对一个幽灵。这不是很惊人吗？这不仅是一件心灵感应事件，简直是空前绝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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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无关紧要。”斯达克轻松地说“告诉他们威廉伯拉斯的故事，泰德。我记得很清楚。当然，我那时还在里面但我在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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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兹和庞波疑惑地看着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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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丽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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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知道。”泰德说“作为双胞胎，我们想得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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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达克仰面大笑起来。双胞胎停止哭泣，跟着他一起笑起来。“非常好，老伙计！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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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我应该说我们——和伯拉斯1981年同在一个答题小组，那是在纽约的新学校。在一次回答中，有几个孩子问伯拉斯他是否相信死而复生，伯拉斯说他相信——他认为我们都是死而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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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很聪明，”斯达克微笑着说“他一点儿也不会使用手枪，但很聪明。现在——你明白了吗？你明白了这无关紧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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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有关系，庞波一边端详着泰德一边想。这很有关系。泰德的脸说明了这一点还有你不知道的麻雀也说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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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波怀疑，泰德掌握的秘密比他知道的更危险，但也许他们两人都有。他认为自己没讲布里查德最后的那些话是对的但他仍觉得自己像站在悬崖边缘，耍弄太多的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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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得够多的了，泰德。”斯达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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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点点头。“对，够多了。”他看着丽兹和庞波“我要你们俩别做任何呃出格的事。我要按他所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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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不！你不能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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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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