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毫不觉得羞愧：“你也可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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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紧张后，颜煜思维又开始发散，他好奇心上来，捏了捏江聿临的脸，比看起来要有肉感一些，忽然发问：“你这次不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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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临望了他一眼，颜煜这次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无语，笑着戳了戳他的脸：“我关心一下你的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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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是真的，笑江聿临也是真的。明明人就在眼前，但颜煜总觉得自己跟江聿临仍隔着层玻璃，彼此站在对面，看得并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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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纹身，身上的伤口，吃的药品，他不想直白地问出来，最后又被江聿临拒绝，可又忍不住想，小心地试探，看江聿临会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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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健康的。”江聿临说完亲了下来，“试试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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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颜煜有些后悔自己多说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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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临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挡住眼睛，奖励似地亲了亲他的眼尾：“这次没哭，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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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煜挣不开他的手，坚持要为自己正名：“谁哭了，那是生理反应好吗，我都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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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听见江聿临的回应，扯了扯他的衣领：“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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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临配合地回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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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颜煜要比平时更不坦诚，总是口不对心，也更容易炸毛。明明眼眶和鼻子都变红了，声音也带着哭腔，还要硬说是生理性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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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感觉在大脑交织，冲击着颜煜的神智，一层又一层地快感袭来，他都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的感觉更令人窒息，想偏开头躲江聿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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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临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小煜，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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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从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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