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钱虎帮舵主同意借钱。
当晚戌时正,木老板正在陪钱虎帮三人喝酒,没时间行凶,这点钱虎帮三人都可为他做证。
如意酒楼的伙计也说,他们点了许多酒水,都喝完了,木老板整个人都醉倒了,是被伙计送回家的。
这样看来,凶手的确不可能是他,那么留在现场的凶器和那件血衣,就是妥妥的陷害了。
“那您为何说是张母做的,她没那个能力吧?”
“是啊是啊,她哪里懂得陷害哟。”
“莫非张母的疯病是装的?”有人大胆提出疑问。
众人闻言,不由纷纷向张母看去,只见她神情呆滞,嘴里一个劲儿念叨,“当家的,阿勇,当家的,阿勇......”
面对这种情况丝毫不慌张,眼里只有怀里抱着的两块木牌。
这也不像是假的啊!
现场还有大夫可以作证,“我为张夫人治疗过,她确实神志不清。”
“是这样的没错,但不代表她不会杀人!”容樟双手合十,大声宣布道,“想必在场还有人记得张夫人的来历?”
“记得记得,她好像是莫阳派的外门弟子,”立刻有熟悉的街坊道。
“没错,张夫人曾经学过武艺,只是资质不行,学了几年后就嫁人了,婚后因为生育导致身体虚弱,但她确确实实有武功傍身,杀人轻而易举。而她也有动机,诸位别忘了,她偶尔会清醒。清醒的时候得知李老板骗走自家产业,岂能不生气,这就是动机。”
“金衔捕的意思是,她清醒时干的?”这倒也有可能!
“不,我娘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清醒过了,上一次还是在一年半前,这点大夫和周围邻居都可以作证!”雪娘眼见就要坐实母亲的杀人嫌疑,连忙大声反驳。
“是的,”大夫出面,“一年半前,张夫人的病情就恶化了,即便清醒,也只有短暂的一刻钟时间,是无法布局杀人又栽赃陷害的。”
“所以她只是杀了人,而栽赃则另有其人!”容樟断定道。
“是谁?难道是女掌柜的?”有人怀疑上雪娘。
“自然......不是她,”容樟卖了个关子,见众人情绪被调动起来,当即大声宣布,“帮张夫人处理后续,并栽赃的,是木老娘!”
“怎会?”众人错愕,这怎么可能呢,木老娘可是木老板的亲娘,怎么会去陷害自己儿子?
“起先我也不敢相信调查到的结果,可种种证据都表明,这就是真相!”容樟一锤定音。
“为什么?我们需要证据!”
“对对对,这太不可思议了,”大家纷纷看向木老娘,只见她面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看不清表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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