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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此子就是你特意送过来的那个天庙道种?”
老会首闻言,这时才又搭理对方,点了点头。
老会首放下酒葫芦,组织了一下言语,叹声道:
“这小家伙挺可怜的,好好一个跟脚清白的天庙道种,只是上山炼心一番,反倒是得罪了宫中上人,还落入了算计中,不想让他参加宫考,以绝了其真传之路。
再后来,又几次和那蛇家,结了死仇。”
老会首正色的看向自己这位老友,道:
“他若是拜入了宫中,你且多照看一番。
这孩子的品行尚可,知晓冷热,与其结结善缘,不亏。”
酒糟鼻闻言,哼了哼,也不置可否。
老会首见状,面上大怒,负气的将酒葫芦塞还给对方,冷笑骂道:
“此子今日,之所以迫不得已参加宫考,就是尔等师徒一脉所害的,你在黄山道宫中也属于师徒一脉,果然上下都是蛇鼠一窝。”
酒糟鼻见老友直接开骂了,他顿显无奈,道:
“好好好,老夫记下了,你莫怒。”
见老友还要和自己争辩一番,酒糟鼻眯眼望着余缺的所在,其却是忽然言语:
“道门兵人是么……嘿,若是真成了道门兵人,倒也不失为一种活法,能得宫中器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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