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手臂已经变成小麦色。可那双眼睛依旧神采奕奕,容貌卓越。
“ava。”
男人温润地笑,主动伸出手,等她回握,“好久不见。”
“……issac。”
瞿清握住他宽大干燥的手掌,心口泛酸。
年少时,谁都有过悸动的时候,那时她自卑敏感,又不得不收起锋芒,在苗岚母子面前低头做人。
关裕和她不一样,他出生在罗马,在她还在攒钱买新衬衣的年纪,就已经学会了马术和跳伞,尝试了各种极限运动,把人生过成了洒脱的游乐场。
读书的时候,她总是会常常偷看他和偶尔出现的关越,偷窥着他们优越的生活,咬牙坚持着自己如履薄冰的每一天。
羡慕和匮乏感,让她在心底疯狂美化着面前这个人,可越喜欢,就越想逃离。
高中毕业那年,她仓皇逃去加州,删掉所有联系方式,每天抱着书躲在图书馆,催促自己早日登上与他们平等的起跑线。
等到她大学毕业去了中东,望着一望无际的沙漠,她才知道自己曾经多么钻牛角尖。
少女心事,就那样戛然而止,然后消散在洛杉矶的每一场日落里。
她以为自己已经成长为游刃有余的大人,可才发现,那些记录了她青涩笨拙过往的人从未消失。
就像是好不容易吹起的气球外衣被人扎破了一个小口,她的自尊越鼓胀,泄气的就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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