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幸了。
结果谁想到沈锐马上都快年过半百了,去同僚府上吃酒倒是吃出了事情来,领回来一个扬州来的瘦马,不过几日就成了侯府里的叶姨娘。
那叶姨娘今年才不过二十岁,容貌比之徐姨娘当年都不差什么,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听说尤其善舞,还能吟诗作对,自打去年入了门,沈锐来正院的次数日益减少,倒是经常宿在了叶姨娘处。
好在听说那些地方出来的人,都喝过烈性的药,这辈子是生不出孩子了,魏氏哪怕心里再膈应,也只能当她是个玩物,等侯爷兴头过了再议不迟。
只是大年初一来正室房中是历来的规矩,若是那天沈锐不来反而去了叶姨娘处,那就是将魏氏的脸面扔在地上踩了。
幸好,没有发生最糟糕的情形。
只是这心中,到底是不大痛快的。
因着这个,作为“罪魁祸首”的沈江霖,哪怕那几天还在病着,魏氏也没去看过一次,只赏了些药材过去,其他的竟是一概不理。
所以,当她听完了底下陈婆子的讲述,看着跪在地上,眼睛哭的红肿成两个烂核桃似的碧月,犹自有些不信:“碧月,你和霖哥儿是有何过节?”
虽然不想相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魏氏不相信。
她不问是不是碧月落下的,这玉佩是她亲自交待到碧月手中的,若碧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不可能成为沈江云房内第一人的。
碧月最后垂死挣扎一次,看着魏氏屋里的人道:“夫人能否屏退左右?”
魏氏冷笑了一声,非但没有屏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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