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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霖重重地点了点头,肯定道:“孟大哥,明年今日,便是我们再会之时,小弟必当扫榻相迎!”
孟昭原本对乡试是有些把握的,但是明年直接再考会试?
明年是大考之年,各地举人再加上历年来积压下来的举子共赴进城,参加科考,以孟昭的资历,还是有些不自信的。
他明年也不过刚刚二十,再压三年,完全等得起。
只是如今在沈江霖如此真挚的目光中,孟昭只觉得一股豪气直冲肺腑,人生没有什么不值得尝试的!
考过乡试,直接参加会试,一往无前。
如此,方不负年少意气、知音难觅!
登上船的孟昭,一次又一次地挥手和沈江霖告别,沈江霖站在码头边,看着孟昭随着船只一点点地变小,眼前江浪涛涛、碧波如倾,远方朝阳慢慢升起,绚烂金光铺满了整个江面,沈江霖看着眼前之景,狠狠吐出一口浊气。
孟昭这条线已经布下,届时究竟会如何,只待明年便可知晓。
沈江霖对于孟昭自然有着迫于未来生存威胁的算计,但同时欣赏孟昭的学识和为人也是真的,若是入不了沈江霖眼的人,沈江霖绝不会为他谋划,更不会今日站在渡口一点点目送他远去。
送别完孟昭,沈江霖匆匆往族学的方向赶去,赶在张先生到之前进了族学。
张先生昨日已经回来上课了,接着孟昭讲的进度继续往下讲。
《大学》的学习已经快到了尾声,但是对族学里很多学子来讲,不管是孟昭讲的还是张文山讲的,都是在云里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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