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听着这话,也不曾停止哭泣。
这一世的他,不过十四而已。
想得多了,便成心魔。
等年岁再大些,不惑之年还不曾等来自己的孩子。
明熙帝便整日回忆往昔了。
他有时也想,这大概是孩子对他的报应。
做父亲的不告而别,孩子也有模有样地学。
父亲尸骨都不曾留下,儿子便只留下一张龙皮。
生而为神,晏寂渊的记忆是不会磨灭褪色的,他一日日地回想,却也不满足。
不知哪里搬来光滑镜面,日日守着,观看旧日种种。
明熙二十二年冬,一岁多的小胖崽爬上罗床,手拿着哪个嫔妃送给他的铜镜,撅着屁股,对着铜镜笑得合不拢嘴。
镜面这头的圣上下意识抬手,想起摸摸他胖乎乎的脸颊。
只是手刚放上去,画面便一阵晃荡,再难维持。
他蜷缩着手指,再不敢伸出去。
好一会功夫,镜面才重新映照着回忆。
姜元兴站在他身边,见小殿下实在可爱,便问他:“您在笑什么呀,奴才能否得了这个赏,跟着笑一笑?”
胖宝宝是听不懂完全意思,他只听得明白前面一句话,于是屁股下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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