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都被甩到面颊上。
晏承裕就一边拨弄,一边说。
“故而,一歇歇十几年?”如此伶牙俐齿,偏偏是用来脱罪的,圣上颇为无奈。
说到这个,年轻的天子可不服气。
捏肩敲背也不管了,一双手就箍上了明熙帝的脖颈,发冠都未拆便将脑袋往他父皇身上蹭。
“胡说,明明才十年!”着急辩驳这个,倒变相承认自己躲懒了。
“好了,我儿到底想如何?”圣上将他紧紧箍着的手拽下,为防止这胆大包天的臭小子再度袭击。
他便一直抓着儿子的手腕。
晏承裕登时眉开眼笑:“父父,我就知道你会帮我。你说你真是的,嘴硬心软,嘿嘿嘿。”
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熙帝又不能否认他说的事实。
只好无奈地不听他胡言乱语。
“小渊,你说每日的朝会是不是很没有必要?遥想当年我家小渊犯浑,半个月都不上早朝哩。鱼儿想着,朝会便半个月开一次,平日有事便上折子,先是交予内阁处理,再由内阁交予我。怎么样呀,爹。”
好好好,求人爹,不求人小渊。
圣上真是被他气笑了,他眼皮子一掀,冷声到:“陛下都想好了,怎么还找我?”
“哎呀,那不一样。天下谁不怕我爹呀,我爹一站出来,瞧瞧那张出生绝世的脸。”晏承裕还摸了一把圣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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