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会传出去。
“你是疯了吗?本王让你思索,你还想着这个位子?你是想整个安王府为你陪葬吗?”
安王眼神中满是震惊和恐惧,他声音冷凝,恨不得掐死晏泽礼。
“父王,你为什么就这么怕,儿子可知道,京中有不少人愿意助我。”晏泽礼疑惑地看着安王。
看着自己的孩子,安王叹了口气“不管别人做什么,你不要参与其中。那些人怕是忘了陛下的可怕,正因为我见过,才退避三舍。”
“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出来了。好好在王府待着吧。”
晏泽礼抬头“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父亲!”
这夜,安王府传出世子身体有恙,要在府中休养的消息。
深夜,有几人聚在一起,看不出面目。
连声音都是嘶哑的。
“诸位,这步棋下得不行。”
“谁能料到晏寂渊对新生的孩子没有感情呢?”
“慎言。”
“这又不是朝堂,你要是害怕那位,还有必要坐在这里?”
那人神色不明,一言不发。
有人愤恨“他怎么能有孩子呢?当年他行军时,咱们可下了不少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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