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圆润的肚子把大夫挤出了院子。他捂着大夫的嘴,连连跟对方讨饶。“哎呦!求求您了……她也是家里人的病给闹的,脑袋不成了!疯癫了……”“以前也是个好姑娘,这不是命歹吗!”“你说哪个女人摊上这么个病秧子心里能舒坦,您是没给这姑娘看,您要是一看啊,一个癔症跑不掉的!已经疯了……”“您这别跟个疯子一般见识……咱们该开药开药是不是!”说到了开药,这大夫眼神晦暗了一瞬。韩时安的脉象属实奇怪,而医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原本就没确定个病症,结果还不让看,他能知道什么?光靠把脉就能知道前因后果的,那得是什么样的神人啊!再说,他摸脉的时候,李如意就在一旁不停的捣乱,弄的他根本就没听明白脉。如今出了院子,没了骚扰他的李如意,他的理智渐渐回笼,这才发现,自己一时间竟然没有任何头绪。“不行,这药方子我开不了!”那人一听说自己千辛万苦找来的人不能开方,顿时不干了。“别呀,您别和那姑娘一般见识,女人吗!头发长见识短,什么都不懂!”说到这里,他只能满口胡话,希望这个大夫能给他一些安慰。毕竟他的小命现在和韩时安的挂在一起,韩时安要是死了,他怕不是也活不成了!大夫叹气摆手。“不必了,我才疏学浅,开不出!你找别人吧!”这样的小官,大夫还是敢得罪的。能在京城混的好的大夫,谁背后没点人脉关系,要是宋铭禄在这里,他肯定点头哈腰赔笑脸。毕竟那位再不济也是权贵。可这小官算什么?五品官京城海了去了,街上掉下一块牌匾砸中五个人,四个人都是五品官,剩下那一个是他们上峰。五品官,这大夫还真没瞧在眼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