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长舌妇！厉鬼缠身索人命

我感到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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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少淡淡地说：“没什么好遗憾的，人世间沧桑变换，有人来，就有人走，岁月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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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荣星笑呵呵地说：“我送你八个字吧，看开，想通，忘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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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少淡然说道：“虽然这八个字没什么卵用，但我还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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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荣星坐到座位上，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监视，所以这个审讯室没有安装监控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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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少朝四周看了看，审讯室里果然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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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荣星说：“既然咱们是老朋友，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我想直接从案件最关键的地方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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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吧，”金元少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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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荣星说：“根据你的陈述，你第二天早上看到春丽的时候，她就死在浴缸里面了，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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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金元少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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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荣星翻开笔记本，在上面快速地写了几个字，写完了，接着说：“但是你还说过，就在当天晚上，你夜半梦醒的时候，你看到春丽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化妆，你便悄悄跟了进去，然后呢，你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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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少说：“我看到她的背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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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荣星说：“从背影来看，那个人应该是春丽，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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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少说：“是的，我看得很清楚，那确实是春丽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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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荣星继续在笔记本上做记录，边写边说：“然后你又朝镜子里面望过去，告诉我，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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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少说：“我看到一张女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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