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大秦朝堂之上分外亮眼的年轻人,脚步匆匆离开咸阳宫,同上一辆马车。
整个大秦官场的官员,看到这个场景,也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太子殿下到底想要做什么?”
“伐柳?”
疑惑不断升腾。
众人想到了那一句戏谑之言:十步之内,必有柳絮!
难不成,这位太子殿下以前的宽容大度,都是佯装出来的。
其实...太子的胸怀,比之始皇陛下远远不及,不能容忍一个权势达到巅峰的柳相?
这样的一个猜想,让整个大秦官场,在无形之中,微微颤动。
一个君主对于臣子掌握权力进行猜忌,这绝对是官员们的灾难。
就如同昔年赵国的郭开,对付廉颇、赵牧等人,赵国的贤人皆是离开赵国。
这一下,官员们也人心浮动起来了。
反倒是有一人....眉眼之中,绽放巨大惊喜!
“终于....让我等到了吗?”
文丘高兴得险些跳起来!
看到一个身影,连忙上前搭话:“陈长史!”
陈铭转身,看到廷尉府知事文丘,也是微微皱眉。
虽然刚入官场,但陈铭毕竟是出自地方豪族的富裕之家,知晓到达官场要打探消息的道理。
这个文丘,就是因为得罪了柳相,如今才落了个如此‘凄惨’的境地。
如今....来和自己搭话?
“文知事安好。”
“下官正要前往禀办太子殿下交代之事,不便逗留。”
陈铭十分礼貌,但态度却是说不出的疏远。
论官职,他确实是文丘的下官。
但....若是论起手中的权力,一个丞相府的左长史,比之廷尉府的知事,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文丘心中一阵恼怒一闪而过,而后面上堆起笑容,连忙道:“陈长史留步!我正欲言此事。”
“如今太子殿下诏陈长史负责土地征调一事。”
“此事繁杂,更是为皇室事,不可有分毫怠慢。”
“吾侄文渊,颇通律令、土地,其科考成绩,虽然不如陈长史一般,彪炳群豪,但亦是我大秦此番科考的庶吉士。”
“陈长史若是繁忙不过,可否让我侄文渊,从旁协助?”
文丘的态度诚恳,甚至已经到了有些恳求的地步了。
而此话说出,陈铭微微一愣,皱眉看向文丘。
这样的表情,其实很不应该,因为表现出了陈铭对于文丘方才言论的不满,甚至是对于文丘的厌恶。
毕竟是个官场新人,想要如同柳白一般,不因为心情表达喜怒,只是因为需要而表达喜怒,这是一个需要长久历练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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