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如实禀报与当今,杨广今生休想嗣位太子。”
“不见得。”李靖依然自信,“万岁为人从无主见,最后还得惟娘娘之命是听。而且,杨广继立,实为大人的福分。”
李渊愕然:“贤弟这是从何说起?”
“请问,杨广若为太子日后即位,大隋江山能否长久?”
“杨广眼下便已难再伪装,一旦皇权在手,能不为所欲为!必为亡国之君。”
“着哇!若明君继位,天下岂能易主。”
“你!”李渊已感觉到几分。
“大人。”李靖直说下去,“将相宁有种乎!君王宁有种乎?在长安三年,我早把朝廷内外看透,隋主废后周而立,然教子无方,后继羸弱,大人英文伟武,正可乘虚取而代之。”
“贤弟,万万不可信口雌黄。”
“大人,在下这是推心置腹之言。愿你心存此志,把握时机,不懈进取,他日登极。”李靖语如连珠。
红拂意犹未尽:“李大人,人当有志,志者机也,机者即命也。敢为即能把握命运的进程。”
李渊不语沉思,似乎动心。
李靖看出李渊有意:“大人对在下之言可仔细品味,相机行事可矣。”
李渊不能不表个态度,但他模棱两可:“二位一片真心,下官铭感肺腑。为人谁不想轰轰烈烈一生,谁愿默默无闻辞世。然世事犹如棋局,变幻莫测,李渊当留意时机,倘时机至决不错过。”
这一夜李渊未能入睡,李靖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鸡鸣三唱,天刚破晓,他就爬起来。再三道谢告别李靖、红拂,跨马如飞驰向黎明的曙光。似乎那冉冉上升的旭日,就是李靖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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