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去世后,她一直郁郁寡欢,她是个重情义的女子。文帝虽老,但对她有知遇之恩。几年来同床共枕,文帝对她宠爱有加,情深意笃。所以,当她被杨广压在身下曲意承欢时,总是如梗在喉,总觉愧对先皇。每与杨广交huan一次,她都有罪孽加深一分之感。因此,她从内心里不愿杨广来光顾,甚至希望杨广能忘掉她,使她能过个安生日子,以免在心灵的痛苦中煎熬。
萧娘娘突然来到宜春院,宣华夫人甚觉不安。因为自杨广即位后,她二人尚一直未曾谋面。昔日她为文帝妃时,萧妃进宫曾不止一次对她以母妃之礼叩拜。而今自己又为新皇所宠,身为偏妃,自然要大礼参拜正宫国母萧娘娘。前后相比的巨大反差不说,单就女人细腻的内心世界来讲,她实觉无颜见到萧娘娘。同一女儿身,先后被拥入父子二人的怀抱,虽说是君命难违,可作为杨广发妻的萧娘娘,一定把自己看成下贱货,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勾引她丈夫下水。她满怀不安与羞愧去跪迎这位往昔的儿媳、今朝的国母。
萧娘娘话冷如冰:“平身回话。”
宣华低着头不敢正视萧娘娘:“妾妃本欲今晨去娘娘驾前请安,只因身体不适,不敢以带病之身去参凤驾,还望娘娘见谅。”
“生受不起。”萧娘娘依然没好气,“宣华夫人。”
“贱妾在。”
“我要提醒你。”萧娘娘开板就训,“你曾以身服侍先皇,当今万岁血气正盛,你休要装模做样勾引他。”
“娘娘,贱妾怎敢。”宣华分辩,“陪伴圣驾系君命难违,实出无奈,乃不得已而为之。”
“住口。”萧娘娘根本不想听她分争,“奉劝你要珍惜名声,你倒是无所谓了,哪怕让人在背后戳手指头。可万岁初掌乾坤,不能为你背黑锅。”
“娘娘,自先皇去世,妾妃已心如死灰,哪有半点春心。心迹难明,只有一死以证。”说着,向殿柱一头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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