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为有理,为我突厥生存,理当主动出击。”
“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本汗又何尝说过不出兵,只是暂缓而已。”
“明眼人谁看不出,父汗此乃搪塞推托之遁词。”
使臣自然高兴,始毕说出了他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
启民却是气得脸色发青:“畜牲,在此胡言乱语,分明缺少家教。来呀,叉出帐去!”
始毕脸上无光,但也免不了被武士推走。
使臣不甘使命落空:“大汗,王子之言未必无道理……”
启民打断他的话:“贵使,万里奔波多受旅途颠簸之苦,且请去休息。”
忽山当然理解主人的心思,对使臣伸手礼让:“请。”
使臣不好再说,只得退出。
启民长长松口气:“真是烦死人了。”这一阵应酬,他已又是汗流浃背。
执事入内,在忽山耳边悄声说着什么。
启民顿时生疑:“有何见不得人之事,却要咬耳朵嘀咕。”
“大汗息怒,”忽山回奏,“执事见大汗过于操劳,不忍再行打扰,方向为臣报告。”
“怎么,有大事瞒着本汗?”
“隋国特使、礼部尚书杨玄感已到榆林。”忽山说,“大汗刚刚接待过西使,业已劳累,且由为臣陪杨玄感去驿舍安歇,为臣再设法探听一下他此行目的,然后再作区处。”
“不可,”启民立时打起精神,“天朝大国派来特使,且为隋国朝廷显贵,岂可怠慢,快快有请。”“可是,大汗的身体……”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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