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默地离开,在自己的院子里彻夜难眠。
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贾琏记得很清楚,年幼时他和珠大哥一起念书,珠大哥的进度比他快得多,先生讲课时却只顾着珠大哥一个人。
在听到邢夫人的话前,贾琏觉得先生是因为自己资质差又顽劣才会有所偏向。
可是在听到邢夫人的话后,贾琏就看哪儿都觉得不对了起来。
诚然,他本就不是读书种子,看一会儿那劳什子的四书五经就头痛欲裂。
但先生明知道他不行,为什么还要把进度弄得那么快?
为什么还要把他和珠大哥的课程放在一起,而不是分开授课?
而且每每他因功课糟糕被先生告状后,老太太会恨铁不成钢地训他,二叔也会警告他不许继续惫懒。
只有二婶,会哭天喊地地搂着他,不许别人训他。
她心疼得好像是自己的孩子遭了罪一般。
她还口口声声说责备琏哥儿就是在剜她的肉。
多么真心实意啊!
贾琏在寻思过味儿后对此不无愤愤。
只是毕竟荣国府如今是二叔当家,他想要有权力就不能和二房翻脸。
除此之外,还有礼法尊卑限制他。他除了忍,还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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